她的院子离小破院有一段距离,那边的声音也听不真切。
只是本能地噩梦缠身。
老夫人从床上惊坐而起:“阿容,外面怎么了?”
噩梦中醒来,她有些口干舌燥。
让伺候的人倒了茶水,就着容嬷嬷的手喝了几口。
容嬷嬷替老夫人掖了掖被角:“下雨了,这秋雨下得真大。”
这场雨过后,天气就彻底凉了起来。
“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哭,好像还看到满地都是血。”老夫人握着阿容的手。
老夫人这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太好,手上只剩下一层皮了。
容嬷嬷把茶杯放到一边:“您做噩梦了吧?”
老夫人闷闷地应了一声:“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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