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他接过长枪。
手绢缠住了手掌破皮的地方,也没那么疼了。
只是每一次迈步,都相当困难。
此时他早已大汗淋漓,狼狈不堪。
萧拂衣,算是把他最狼狈的样子,都看过了。
他舌尖滚动着这个名字。
既然这样都不嫌弃,那就留下来。
他会满足她子孙满堂的愿望。
萧拂衣:去他喵的狗崽崽,谁会有这种愿望啊!
她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看他练习。
“这里要是有架秋千就好了,正好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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