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银之区的夜,要比以往更加的深邃。
但是对于喝了酒的摩多来说,却根本不重要。
他哼着乡间的小区,脚步蹒跚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从酒馆到他的家,直线距离也就7、800米,十分的近,不过,却需要跨过一座木桥,但也不好浪费多少时间。
吱呀、吱呀。
走在木桥上,脚下传来松软、熟悉的木质声,令酒意上涌的他越发的站不稳了。
不得已,他扶着桥的扶手,站在那休息。
晕晕乎乎的大概过了十几秒或者半分钟多,他感觉好多了,这才准备继续回家。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桥的外侧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位姑娘。
这位姑娘跨过了栏杆扶手,就这么站在桥边沿的位置,小半个脚掌都是悬空的,而双眼则是红肿,泪痕还残留在脸颊上。
很显然,这是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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