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记忆中,午夜钟声至少有五十年没有敲响了。
上一次敲响还是那个疯癫的女人出现后,自己敲响的。
这一次?
不会也是她吧?
想到了什么的老教官立刻走出了房间,向着钟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钟声传到了实验室内,正在解剖的德尔琉塞手一抖,手术台上萨比星人突击者的一条神经,就这么的被割断了。
“该死!”
“是哪个混蛋?”
德尔琉塞低声吼着,就这么冲出了实验室,向着钟声响起的方向而去。
当然,这并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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