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秋水父女闻声,急匆匆跑了出来,骇然发现陈光竟然变得浑身长满了癞蛤蟆皮的怪物,恶心的浓水把衣服都弄的黏糊糊的。
陈光强忍剧痛打量了一下,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浑身上下被天谴之力折磨的不成样子,如不是剧痛让自己停下来,继续推演下去的话,恐怕会被天谴直接弄死!
袁泉跑过来看了眼地上排成一列的玉牌,只是匆匆一瞥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连忙用脚把它给踢乱,恨铁不成钢的道:“我的观主大人想死也别这么玩啊,只有先祖那种自身气运极为庞大,借助龙脉和天地风水之力抵御天谴之力才能推演国运,你这么冒冒失失的推算,纯属找死啊!”
“我去!还有这说法呢?”陈光愕然道。
袁泉没好气的道:“知道为什么推背图到建国之后,就没有新的推算结果了吗?”
“应该是没人会吧。”
陈光说完也不去看老神棍铁青的脸色,催动天命戒指吸收走天谴之力,用气运将恶心的皮肤治好。
袁泉看他露了这么一手,脸色才稍稍好看一些,“第一个原因是没有人掌握推背图最准确的推算方法,第二个原因是小部分人知道一些推背图算法的人试图推演过,结果非死即残,再没有人敢算,第三个原因是那些啥也不会的江湖骗子和砖家叫兽,凭着主观臆测推背图,说的跟放p没啥区别,导致它在世人眼中的价值越来越低。”
“国运这东西既然这么难算,建国之前那些是怎么算出来的?”陈光不解的道。
袁泉没好气的道:“写那些推背图解读的人,都是马后炮,用实际上已经发生的事跟推背图对应,会遭天谴才怪。”
袁秋水好奇的道:“既然算命会遭受天谴,咱们天师观以后给人算命不是自找苦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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