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雪哭得跟泪人似的,苦苦哀求道:“光哥,爷爷当年为了国家和民族受了太多的痛苦,求求你救救他,哪怕有百万之一的把握也不能放弃啊!”
陈光看了眼跪在门口为自己挡住外边人的西门雪,一咬牙一狠心,沉声道:“为了你这份孝心,我豁出去了,赶快帮忙找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
西门雪连忙站起身取过一条毛巾递给陈光。
在美女愕然的眼神中,陈光将毛巾叠了几层,用力咬在嘴里,左手毫不犹豫的按在老人的心脏,用自身气运为他修复受损的躯体。
当老人身体接受治疗的同时,伴随着左手戒指转化的青色气运汇入气运光环,老人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伤痛,如潮水般刺激陈光的神经,老人经历过的事情也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划过,也顺带着知道老人的名字,西门爱国。
上个世纪神州最黑暗的年代里,硝烟弥漫的战场,子弹和炮弹横飞,还没成年的他就手握钢枪冲在最前线英勇作战。
老人过往的生涯中,一次次被弹片击中,一次次被子弹穿透身体,一次次为掩护战友身受重伤,他硬是紧咬牙关没有喊过一声,就算最近几年旧伤复发,倍受伤病折磨,在儿子西门诚和孙女西门雪面前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痛苦。
治愈西门爱国一丝伤病,对应的疼痛陈光就感同身受,若是自身气运充足,他完全可以调集气运来消除体内的剧痛。
可此时能调转的暗金色气运只有百分之三,根本容不得浪费半分半豪,只能紧咬钢牙硬挺。
老战士意志坚定,可以硬抗那些剧痛,可是陈光只是一个和平年代的普通人,怎么承受得了这种非人的剧痛?
好在嘴里的毛巾堵住陈光痛苦的呻吟声,除了身体疼的微微直颤以外,别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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