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为了三位的身体着想,本驸马也只能与你们辩论一番了!”
赵寅一脸无奈的翻开了手中的奏折,开口询问,“咱们先说说第一条,污蔑朝廷命官,本驸马污蔑谁了?证据在哪?”
“证据大家都看到了,就是你刊登在报纸上的内容,你编造故事,对我等的清誉造成了影响,这不是污蔑朝廷命官,还能是什么?”
“不仅如此,你还设计构陷他人,将窦兴、窦奉闲、郑天树等人的官职全部罢免,就这两条,就应该治你的死罪!”
刘言与周明天相继开口。
“慢点,本驸马刚睡醒,脑回路有些跟不上,咱们还是先说第一条……!这报纸上的内容本驸马也看了,并非本驸马所写,你们为何要告我诬陷朝廷命官?”
赵寅抬手,示意二人等等,而后不疾不徐的说道。
“这报社就是你赵寅的,手下的记者也都听命与你,若不是你指使的,她们怎么可能诬陷老夫?”
刘言被那报纸上的内容害惨了,若不是众学子解围,他可能都被那母夜叉打死了。
“刘御史此言差矣,这报社与书坊是本驸马与众国公合力创办的,他们全都有股份,若是照你的意思,他们这些老板岂不全都有指使的嫌疑?”
“再者说,你可以去找执笔的记者问问,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本驸马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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