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据说这小子,开这几家分号的钱都是东拼西凑来的,若我所猜没错,定是户部给他撑腰的,想要与我们打价格战,再将我们几家都挤垮,就他一家独大,从而垄断纸张生意,到时候的零售价,还不是他一人说了算?”
“嗯,不错,有道理……!当初我们几家不也靠这招垄断的生意吗?现在这小子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他还太嫩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等什么,奉陪到底就是了,反正也是低于成本价,我们稳赚不亏,倒是他,每卖一张纸,就要亏上一文钱,看他还能撑多久?”
“那我们是跟他打价格战呢?还是继续购买他们纸坊的纸?”
“这还用问吗?当然都买下来……!”
“如果打价格战,他们每生产一张纸,就亏损一文,可若是买现成的,那小子就会亏损一文,加在一起,就是两文。”
“嗯,不错,有道理!”
一直为这事烦心的郑氏族长,在听到这番话后,顿时放心不少!
届时,众人一拍而合,准备继续购买纸坊分号的货,说什么,也不能将造纸与书籍这项买卖再丢了!
......
“福伯,这棉衣怎么样?”
几天后的棉花地前,赵寅接过福伯试穿过后的棉衣,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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