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愣了一下，点点头，不再做声。
“还记得在学校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季夏的脸白了一下，她努力的回忆在学校的时候，那个时候封圣的话很少，季夏不确定封圣指的是哪一句。
季夏说道：“那个时候你挺不爱说话的，比你现在话还少，也就只有江元宝才能和你说上两句话，你太冷漠了，我当时可是鼓起勇气才给你告白的，你一共也没和我说上几句话。”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多羡慕江元宝吗，觉得你就是他的守护神，我想着我要是也有一个这样的守护神就好了。”
“听说你和江元宝之间好像闹了不愉快吧，我也知道江元宝的脾气实在是太差了，他那种人以为自己有钱，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感觉他对你也不好，你一定吃了不少苦。”
“不过这几年，江元宝落魄了，反而让人顺眼了，上天果然是公平的，像他那样的人，就该......”
一瞬间，季夏呆若木鸡，没了声响。
黏糊糊的东西从她的头发上低落下来，她只觉得眼睛像是要瞎了一样的疼。
而封圣的手里，只剩下一个空杯子。
封圣把刚倒好的红酒，全都泼在了季夏的脸上，季夏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狼狈不已，化好的装在这一刻全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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