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头疼欲裂地醒来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自己的嘴巴已经被黑色胶条给粘住了,怎么喊都喊不出声来。
手脚被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绳捆住,丝毫不能动弹。
而眼前这个陌生昏暗的大黑屋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阴暗布满着潮湿的臭水沟臭味儿,恶心地令人作呕。只有一个高高的小排风口能扑闪着透进点光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莫婷婷并不在这,楚渝都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却依旧担心着莫婷婷的生死安危。
无论怎么呼喊,发出多大的动静都没有人来理会一下她。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充斥着周身,后脊背寒冷地开始汗毛竖立,恐惧,害怕,迷茫。
难道自己短短二十五岁的人生就这么到头了吗?可是自己还没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没有生可爱的baby,没有完成父亲的遗愿振兴楚氏,还有重病在床的母亲无人照顾。
楚渝试着挪动,找寻着一切能解开绳子得利器,但是宽阔的废弃仓库,四面都是坚硬的水泥墙,空阔无一物,一个钉子一个石砾都看不见。
前所未有的无助,真的让楚渝害怕极了,无声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地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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