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殊不发一语,上前,双膝着地。淡紫色的伴娘群从上往下看形似普通婚纱,但保守的护住了衣服下的颈。
男人弯下身,凭着记忆从层层紫纱中抽出一根手工制作的牛皮牵引链,链头挂手处用钢印烙了拥有者的姓氏,非常合适的扣在了握链者的手腕处。链子的主人很自然的反锁了休息室门,跨步走到休息室的床边,链子另一头保持着皮链微微绷直的长度四肢着地的爬行着。一切仿佛天生如此,他应该这样,她也应该这般。
但那个人今天结婚。
乐殊没有抬头,静静地爬到床边后变更为双膝跪地的姿势,微微抬臀,将私处贴在男人脚背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皮链衔接着的黑色项圈突破了紫纱的包围,在略微惨白的皮肤下,紫色和黑色融汇集中于一处,被深棕色的皮链拴在了一个点中。
“苏苏。”
乐殊没有应声,只是立起身子,用近乎虔诚的神态亲吻着微微沾染到红色的黑色手套。小心的确认口红没有掉色后,又预备用樱桃一样的舌尖扫…
乐殊舌尖还没碰到指尖,就被皮链另一头的发力狠狠地拉起了头。被迫抬头的乐殊不得不看着那个人。而视野中手腕上的姓氏清晰可见。
宴。
宴先生慢慢收紧了皮链,使得乐殊不得不一点点的跪站起身来,还剩下大概叁十厘米的皮链在宴先生手外时,另一头皮链猛的抽击到乐殊的屁股上。
伴娘服外的抽击只不过是在隔靴搔痒,留下的只是发闷的回声。皮链的主人似乎是没想到衣服的阻碍,有些疑惑的看着乐殊。可能是新郎官在新婚当日对其他人的钝感,宴先生现在在看清乐殊的衣服后知后觉的喉咙发紧。
乐殊的伴娘服居然和新嫁娘的西式新娘服在特点上几乎类似。但新嫁娘的那件婚纱并非市贩款式,而是西碣市乃至西北区域出名的设计师手作。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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