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久到快要在腰上把他某些不可言传的情绪烙印在身下的人上。但乐殊毫无知觉,甚至试图抓握住前面的方枕。在魏玉看来,只看得见身下忽的冒出一对小爪子,窸窸窣窣地摸出自己的影子之外。
她在躲避自己的问题。
魏玉也没多想,撒开腰,框框两下就用已经松开的领带打了个结。
很显然,没打在自己身上。
手的主人没有回应,被奇怪物什绑住好像只是一件再日常不过的小事。
“回答我。”
魏玉静静地看着,看着身下的小东西因为声音僵死在沙发上。但房间里没有其他的声音,一直一直没有其他声音。
没有回应,情绪随着太阳上升而缓缓燥热,直到乐殊突然感觉出,从进屋就压着自己的重量消失了。
她一抬头,就看见一双有些些尘灰的皮鞋,鞋帮处有一点日用的磨损,鞋面倒意外的保持了打磨后的光洁。这鞋正正好踩在了手臂之间的弧度中,挡住了前面被捆住的手结。
乐殊看着离脸不远的皮鞋,悄悄地咽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地从嘴里溢出。
“……沙,沙发会脏的……”有些时间没用嗓子,吐出的声音都有一些沙哑。但男人没有回话,只是用鞋尖把发声的人脸直接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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