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上一次白栗的痛苦和被压制,宋辞镜只是僵硬了一瞬,连脊背都没有弯一下。
然而路勒斯却并不意外,甚至还勾了勾唇:果然。
他看着散漫,实则已经藏了杀意:我就说最近你实在是有些反常
宋辞镜的一只手背在身后,他的手已经因为咬牙承受了路勒斯那一瞬间的庞大攻击而痛苦到颤抖。
但他面上却仍旧不显,只是缓了一会儿,才没让声音暴露自己:陛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路勒斯只嗤笑一声。
他还没来得及嘲讽几句,书房的门就猛地被人打开,只见方才进来过的西装男人再次进来:陛下,宋殿主带来的两位神官说去上厕所已经有二十分钟了还没回来。
路勒斯的眼神一沉,果断起身朝外走去,宋辞镜微微抬脚拦在路勒斯面前,语气温和:陛下,我还有事没有汇报完。
他顿了顿,目光不变,但路勒斯就是品到了里头微弱的、几乎快要藏不住的挑衅:再说陛下这座王宫这么大,如同迷宫一般,想来他们是迷路了吧。左右这里是王宫,他们也不会拿陛下的什么东西,也不会冲撞了什么人,陛下何必惊慌?
宋辞镜像是笃定了什么:而且有些事既是既定的,我们为何不顺其自然。陛下,我想这对您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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