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耳垂到耳根,四处乱窜的电流几乎把陆楚白电晕了,他想逃避,被死死按住,按在石壁的双手被郁子修折到身后,让他不得不以被强迫的姿势把耳垂送上门。
慢慢的亲吻,研磨,淡红的耳垂颜色越来越深,郁子修会反复亲一个位置,本来这边耳垂已经嫣红一片,松开了一会,冷风热气的冲击下,颜色淡了一些,陆楚白刚呼出一口气,同一只耳垂又被吻住了。
绵长,辗转,厮磨。
别、弄这个了。陆楚白声音带着沙哑,有些可怜。
如你所愿。郁子修松开,片刻的功夫,另一只耳垂沦陷。
陆楚白的身体从一开始的抗拒,越来越软,后来,彻底攀在郁子修结实的肩膀上,予给予求。他的脸越来越热,心底的悸动无法控制,身体的热始终无法缓解,眼中雾气越来越重,沉浸在情念中难以自拔。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理智礼仪,什么师徒悖伦,什么将来过去,陆楚白通通抛却了,只有在他身体上游走的微凉唇瓣。
郁子修那神情的眼眸,炽烈的情感,几乎将他融化。
有爱,既生欲。
能够克制,只是说明不够爱。
不知从何时起,他对郁子修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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