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修万分呵护地把他的裤腿挽起来,一直往上面拉,露出他白皙的腿,膝盖处破了一层皮,往外渗着血。这个伤口处理起来更复杂,需要用水清理,才能上药,陆楚白紧张地抓着被角,别管这个伤口了,你越洗越疼。
不行。你应该知道,处理不好的话好得很慢,如果你怕痛,下次一定小心。尽管这么说,郁子修还是放缓了动作,生怕弄疼他,郁子修边用棉布清洗边问:疼吗?
无所谓啊别弄,轻点。陆楚白本来想说无所谓的,没想到膝盖的伤口比胳膊上的剑伤更疼。
郁子修一只手轻轻涂抹,另一只手用力按住床的边缘,他甚至比陆楚白还要不舒服,看着伤口,他的心抽痛难忍。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郁子修把陆楚白放平,让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郁子修:你是不是一整天没吃饭?
陆楚白点点头。
平时,你不是一到吃饭的时辰就急得不行了,今日怎么连饭都不吃了?
陆楚白小声嘟囔:还不是因为怕你惩罚,还说什么体罚。
听到体罚两个字,郁子修的脸色有些薄红,你等着,我去准备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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