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陆楚白喜上眉梢。
郁子修的眼神定格在陆楚白细白的手腕上,那里残留着红痕。绳索粗粝,磨了一天多时间的皮肤应该很难受,郁子修心中不是滋味,你的手腕,你别动,我来。
他接过陆楚白手里的衣衫,挂进衣柜里,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陆楚白目瞪口呆,你收起来的是我要换上的睡袍。
郁子修:他重新拿出来,给陆楚白披上,近距离看,细白手腕上的勒痕触目惊心,魔修这笔账我记下了。
不是很疼,你别担心。
郁子修温声说:我给你敷药。
两人坐在床榻上,郁子修小心蘸上药膏,用指腹一点点涂抹在红痕上,触感细腻舒服,他的心脏却仿佛有个利爪抓住他,心会揪痛。
可以了,你已经涂过两次了。陆楚白看着涂满药膏的手腕。
你把里衣打开。郁子修低垂着眼帘,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脱衣服做什么?陆楚白下意识握紧衣领,这件睡袍是他新买的,不能再被撕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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