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拳,这下是落在了韩詹川的肩头,因为有预料到朗希顿会反击,所以做出了防备。但那一瞬间,肩膀还是如碎了般地疼痛,不过多年的作战经验告诉他,自己的骨头并没有想象中的脆弱。
若是说一开始的击打带有愤怒,那么后面的完全就是发泄心中郁闷的打闹了,基本你一拳我一脚的,总得有地方去发泄心中的不快。
外头的雷雨声掩盖了屋子内的动静,两人脸上挂彩,身上挂伤的脱力躺在地板上,韩詹川望着刺目的白炽灯,像是自虐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干涩的眼里分泌泪水来润滑眼球,但太多了,于是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有必要嘛?朗希顿瞥了眼韩詹川,不解地歪头撑着脑袋看他,不就是打重了几下,哭什么?
他说再也不喜欢我了。韩詹川慢吞吞地爬起来,有些失神,在朗希顿的注视下走向次卧,关上、上锁一气呵成,搞得坐在原地的朗希顿不知所措。
反应过来后敲击着门要进去,却全被无视了,只能苦哈哈的在厨房简单用冷水擦洗一番,缩在了沙发上。
而一直躲在门后,耳朵紧贴着门听动静的安穆垂下了眼睛,顺着门滑坐在了地板上。
当时的话说出口后,满肚子的后悔想要表达出来,却因为那不甘的怒火,让他无法冷静的面对韩詹川。
卧室内的灯光是昏暗的,床头的灯不再是夜晚温馨的象征,充满了无尽的压迫感,安穆蜷缩在门的角落,觉得周围无比的陌生。
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已经没办法思考接下来改如何做,也无法回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陷入了两难,无法抉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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