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安穆离开。韩詹川垂下眼睛,白色的灯光打在侧脸上,显得异常冷峻,先带他离开帝国,不能让路易威陛下够着任何与你相关的人。
怎么和他解释尼尔族长下意识道,他不希望安穆受到伤害,也不希望安穆和韩詹川之间的感情再增加负担。
到时候我会主动请去征战恪圣。韩詹川似乎已经料到了事情的发展,神色有些痛苦的道,我能够做的也只有尽可能的保住恪圣,我生或者死无定数,所以先不要告诉安穆真相。
当初冷淡安穆是为了减轻安穆离开自己时的痛苦,现在竟又要重蹈覆辙,韩詹川苦笑。
生活就是从一个痛苦奔向另一种痛苦的过程,如此反复,人们却在奔跑的过程中充满了感激和幻想。
朗希顿一言未发地坐在旁边,他静静的注视着韩詹川,这位可敬的对手似乎总是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用独特的方式伤害着爱他的人。
谈完就走吧。朗希顿不耐烦的站了起来,拉着韩詹川的胳膊把人拽起来,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离开前韩詹川道,尼尔族长还请以后有情况继续保持联系,但最好不要来这种地方了,你知道安穆是很敏感的。
两人没有立马打车,顺着马路走着,晚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朗希顿没忍住嘴上叼着一根烟,心情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韩詹川心情也不算好,世事坎坷,像是一个大漩涡,他们一个也逃不了,都得在漩涡中挣扎求生。
韩詹川拒绝了朗希顿的烟草,望向远处的路灯,眼神晦暗不明,早些回去,我怕安穆醒过来找不到我人,他会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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