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月离瞪眼起来,说道:“难道主子是在怀疑,有什么人想要借着药方的事情,来暗害主子吗?”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对于月离刚才说的这句话也算是默认了下来,沉吟了一会后,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段时间留意一下在太子殿下身边的都是什么人……”
“奴婢知道了。”说着,月离说起了自己的正色,严肃地说道:“之前太子殿下进宫去,寻找过清月公子,这药方……”
“不会是他。”话落之后,白秋桐倒也来了点兴致,而后才悠然一笑:“这杨国的人还真是有够好笑的,到头来都是你陷害一下我,我再陷害一下你,这样有什么意思?要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应该要用真本事来拿,明里暗里的动手难道不觉得可耻吗?”
“主子有所不知,几个皇子在这些年来都是不合的,宫中的势力也分成了几个帮派,所以现在即便是想要做点什么,都难……”
“是啊,做什么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这样的日子过到了现在,我倒是有些佩服自己起来。”尔虞我诈她也并非是没有经历过,只不过现在面对着蔺飞远这样的奸诈小人,一时之间都忘记了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了。
月离将安胎的药送了进来,白秋桐的目光落在了安胎药上,扫了一眼笼子里的小松鼠,侧眸说:“倒了……”
“这药奴婢已经检查过,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有时候,问题就出在了‘没有任何问题’之上,想着,白秋桐神色平淡地说:“这药我现在用不着了,倒了吧!”
月离也只好点头应下,将一碗药都倒在了小松鼠的盘子里,望着正喝的津津有味的小家伙,白秋桐的唇角也淡淡扬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也不是随意说说而已的。”
“奴婢知道了。”月离低头,抬着空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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