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秋桐绕了一圈回到了院子里后,见到自己的桃花灯现在正被蔺飞远拿着,他清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同时也宣示出了自己的不悦。
“这个东西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
“我不觉得需要跟太子解释什么。”他自己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身份,有必要这样吗?再来,即便是自己暂时不能够离开,也不表示会在这里一辈子啊?
月离一直皱眉,不知道这是在担心谁,只听白秋桐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难不成太子还怀疑我结实了宫外什么人不成?呵,想不到这区区一个河灯也有这么多麻烦啊?”
蔺飞远有些拿捏不定她的心思,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中的河灯身上,手中是牛皮纸包着的信纸,也是白秋桐刚才亲手写上的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来了几个凑热闹的侍妾,颇有些看笑话的意思,只等着白秋桐怎么难堪。
“念!”蔺飞远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了身边的月离。
月离神色平淡的接了过来,目光触及到了信纸后也根本没有闪动,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了一条毒蛇,朝着蔺飞远就袭击过去。他眸光一冷后,掏出匕首将蛇断成了两截,冷笑:“冷血的东西都是该死的。”
“太子殿下你没事吧?”周围的侍妾都吓傻了,纷纷关切道。
然而,蔺飞远似乎根本就不待见一样,冷眼将人屏退了,随后转向了还站在原地的月离:“现在可以开始念了。”
“是……”月离展开了牛皮纸后,低声念着:“道不同路不同。”
诧异的不止是蔺飞远,就连白秋桐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月离这是做什么?其实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跟蔺飞远翻脸的,谁知道现在会有转折?当下也朝着月离看去。
“太子殿下,上米面只写了这么一句话。”她淡淡然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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