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白秋桐和他大眼瞪小眼,向琳琅笑眯眯的拨弄着她的头发,从发尖抽出了一支簪子,几乎没有多想就说出口:“桐儿又在心里想些什么呢?”
“干嘛拿我的簪子?”说着,白秋桐扑了上去。
向琳琅倒是很乐意她的投怀入抱,一手搂住后将簪子竖在她眼前:“”
“怎么,一根簪子难道还比不得我这个夫君来的重要吗?”
“琳琅,你怎么……”
“我怎么了?”向琳琅笑眯眯地看着她,将她的长发解开,指尖轻轻萦绕着一缕把玩,继而慢悠悠地说:“若是没有这桩案子,说不定我就能带着桐儿好好玩转江南了。”
白秋桐几次都抢不到手,只好泄气的靠在他肩上:“在大局还没落定之前,江南再美也终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她意有所指。
“这一点桐儿大可以放心,即便是沦落天下为夫也绝对不会让你饿着。”他半是玩笑地说了一句。
她耸耸肩:“对了,刚才的画卷我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什么来,琳琅你觉得这画会不会有问题?”
“画中或许会有什么玄机,等回到了京城之后再慢慢研究吧。”
白秋桐微微点头,想到离若白之后白就说:“这个离若白倒是有点做刺史的样子,不但将之前前任刺史留下来的事情搭理的仅仅有条,也处理了很多百姓的问题,或许会是一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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