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若白悠悠地说:“之前的刺史死于水中,当时已经有仵作检验过,他生前喝过酒应该是死于酒水的中毒上,但是我却不认为会这么简单。”
向琳琅微微点点头,问道:“那么,现在你可有什么想法?”
“其实在这之前我借着赌坊的名义,已经暗中调查过这桩案子,若是死于酒水中毒那么尸体一定是面部发黑舌苔发紫的,但是根本当时仵作画出来的图像来看却又不像。”
“兴许当时的仵作也被收买了呢?他所画的图像其实是假的?为的就是防止今后有人再调查这件事,好混淆了我们的视线?”
闻言,离若白深意地看了白秋桐一眼:“其实七王妃说的也有礼,但总觉得这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在那之后的某一天,我在刺史的院子中找到了一样东西。”说着,便让侍卫送上来一个盒子。
向琳琅打开一看,竟然是印制假银票的案板,当下皱眉:“难道说之前尚未茶明白的假银票案子,跟死去的刺史有关?”
“这也道不尽然,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想要怎么去陷害都可以,难道不是吗?”
白秋桐秀眉微微蹙起,怎么觉得这件事那么让人头疼呢?看着时间还早,她便说道:“刺史的府邸还是保存完整的,我们应该去看看,或许能够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呢!”
离若白也赞同地应下:“只不过现在,钦差大臣到了,将整个府邸都已经封锁,所以就是想进去也没有办法。”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走吧!”向琳琅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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