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相思赧然,”白秋桐打断沛兰的话,瞪了沛兰一眼,“我不过是在思虑皮草生意一事罢了,今日本来是欲与琳琅商议,后来……”
“后来怎么了?”沛兰继续调皮地问。
白秋桐稳了稳心思,眼神似有闪躲,继而淡然地道:“后来我见琳琅过于繁忙,便未将此事告予他。想着此等小事,我自个儿就能解决了,何必叨扰琳琅。”
沛兰将脸蛋儿伸到白秋桐面前,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王妃,别瞒沛兰了。沛兰还能不知晓吗,王妃是在思念王爷。”
说完,沛兰赶忙逃了开去,瞧着白秋桐愈来愈红的脸蛋儿娇笑不止。
白秋桐无奈地瞪了沛兰一眼,蓦然清了清嗓子,不甘示弱道:“那这些日子,总是问罗谋士长问罗谋士短的又是谁?”
沛兰这下说不出话了,摇着白秋桐的胳膊撒娇。
嬉闹之后,沛兰熄灯离去,白秋桐躺在床榻之上,仍未能入眠。
沛兰所说不假,她确实是在想着琳琅,她亦是知晓,对琳琅的心思已经超出了朋友、盟友的界线。可她不敢再跨出一步,琳琅身为一国王爷,尚且不能只娶她一人,若是真的陷入帝王之争,无论是琳琅甘愿亦或是不愿,这府里的女人也会愈来愈多,她白秋桐何德何能能拴住琳琅的心。
到头来都是孤寂,何必现下便将心交出去,难堪的只会是她自己。
思绪渐渐淡去,白秋桐缓缓踏入梦乡。
沈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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