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家欣喜地将白庆雪拦腰抱起,竟然白日鸳鸯戏水。
因着沈万家的宠爱,白庆雪的吃穿用度又宽裕了许多。她拿着银两,忍不住想去为自己再添些漂亮的首饰。
她一副傲然的模样,带着几个丫鬟家丁走在街上,见那些平民一个劲儿地瞧着她,心里暗暗得意。果然这身打扮为她添了不少光彩。
“哟,这不是那什么,叫什么来着的。哎哟,我这记性,那家勾栏院的姑娘嘛,那些夜里我们日日欢好,好不得乐。你今日披金戴银,又是傍上了哪个有钱的恩客?”只见一个长得有些肥头大耳的男子拦住白庆雪,一双满是邪念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白庆雪。
白庆雪骤然见得这人,心中一凛。
该死,竟然是先前她在勾栏院之中的恩客!她掩下心慌,傲然道:“你是何人?什么勾栏?你莫要侮辱于我,得罪了我可没你好果子吃!”
“哟,这是傍上了有钱的就忘了昔日的男人了?白庆雪,这名字我可没叫错吧。边城首富白家大小姐,哦不,白捡来的白家大小姐。因着不知羞耻,犯了七出,被相公徐氏公子休弃;后又因为败坏了白家的名声,欲对七王妃不利,遭到白家的舍弃,最终沦落到勾栏院的不正是你吗?边城中何人不知,何人不识得你?”那肥头大耳的男子不屑地道,围着白庆雪绕了两圈。
沈万家一行人到边城尚未多久,自是不知晓白庆雪先前的所作所为。只是这边城人却是对她的浪荡之行尽数皆知,她暗暗担忧身后的丫鬟家丁回府乱嚼口舌,只怕在沈家的地位不保。
“莫要含血喷人,回府。”白庆雪咬着牙,在一众满是鄙夷的目光之中逃脱,赶忙回到房里,舒缓心绪。
此时的阮宁安然地坐在自个儿的房里,倏地眸光一凝,“你说这白庆雪不但在边城臭名昭著,原先竟然还在勾栏院待过?”
“是的,夫人,看那些百姓与白庆雪的反应,此事差不了。”阮宁派去监视白庆雪的丫鬟如是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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