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万家的发妻阮宁,现下你可识得我了?”阮宁怒气冲冲,说话毫不留情面,似是气得全然忘却身份。
白秋桐微微皱眉,缓缓地道:“本妃知晓沈万家乃天下第一首富,如此说来,本妃倒是识得夫人了,只是这戏弄之事从何说起?本妃还未与沈老爷打过交道,先前亦是不知晓夫人。”
阮宁见白秋桐不像是在说谎,疑惑地问道:“是老爷的小妾所说,我只是……”
“夫人,沈老爷的后宅里怕是不安份吧,你怎能听信一个小妾所说,便贸然来质问于本妃?本妃倒罢了,弄清楚实情并不会为难于你。若是遇上了他人,阮夫人,你觉得你现下在何处?”白秋桐冷然道。
阮宁一惊,这才冷静稍许。细细想来,诚然,白秋桐贵为堂堂的七王妃,先前确实也未听老爷说过识得这七王妃,如今她冒冒失失地跑来向七王妃发了一通脾气,可是大不敬之罪。若不是这七王妃不与计较,只怕她已经深陷牢狱了。
于是,阮宁忙行礼作揖道:“王妃安好,是我冲动了,我这就回府教训那个造谣生事的小妾。臣妾先告辞。”
白秋桐淡淡地望着阮宁离去的背影,可谓是风风火火,配上那一身红衣,似是如火烈焰。
阮宁气冲冲地回到府里,派人将那个糊弄于她的小妾强行带到她的院子。
“好你个贱妇,今日险些让我遭遇牢狱之灾,你说你安的是什么心?平日里,我由着你们这些狐狸胚子勾引老爷便罢了,如今竟想借着七王妃的手除掉我!”阮宁气得七窍生烟,“怎的,是觉得自己得宠了,相当老爷的正妻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配的上吗?”
那小妾暗暗咬牙,此事她原先是并不知晓的,若不是白庆雪怂恿,她如何会与阮宁说,一切都是那个白庆雪的错,她凄声道:“夫人,我怎敢有这般妄念,这都不是我所想,都是那白……”
“姐姐,你怎的跪在地上,”白庆雪似是怜悯地瞧着跪在地上的小妾,打断了那小妾欲要说出的名字,转而对阮宁柔声道,“夫人,她这是犯了什么错,竟然惹得夫人如此生气,来,喝口茶,好好消消气,不与她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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