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桐亦是有些惋惜,继而道:“爹,我今日先在这白家歇下,方便购置粮食一事,只要城中粮食充足,必需用的东西皆在,也不怕这匈奴人断了城中的食物来源,自可保我城中百姓。”
白秦山颔首,“你的映桐苑日日打扫,甚是干净,你且在府中歇下,购置粮食与必需用品之事,为父亦会帮衬着置办。”
是晚,白秋桐躺在映桐苑的卧房里辗转反侧,前世的边城一战,战事可谓不小,影响甚大,爹在白家怕是不安全,左右思量,白秋桐决定还是明日对白秦山提议迁至他处以避战事。
旦日,估摸着白秦山已然起身用膳完毕,白秋桐便走到白秦山的书房。
此时,白秦山正查着一些账本,见白秋桐进了书房,便询问:“秋桐何事寻为父?”
“爹,昨日所说之事关系重大,我思量了一晚,还是希望爹能迁至他城以避此难。”白秋桐有些忧心地道。
白秦山一愣,又问:“那秋桐与为父是否一同前往?”
“爹,我现下不仅是白家的女儿,更是七王妃。国难当前,身为一国王爷的琳琅定然不能置身事外。我身为琳琅的王妃,更不能弃琳琅于不顾。”白秋桐劝道。
白秦山双眉一蹙,眸中带着关切与忧虑,“可王爷若参与战事,怕是无暇顾及于你,这让为父如何不担心,怎能留你一人在此?”
听到白秦山的这一番话,白秋桐心中一动,她一直以为白秦山始终疼惜的是白庆雪。若不然,前世的自己与今世的自己如何会在白家屡屡受到白庆雪的欺辱。每每遇得些事儿,白庆雪只要撒撒娇、梨花带雨哭几下,凡事都不怪罪于她了。
白秋桐原先还认为若不是白庆雪与男子乱来,污了白家的清正之风,只怕白秦山一辈子都不会厉声呵斥白庆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