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向启明狂暴如狮,砍着周遭的事物,以泄怨愤,大声怒吼着,“向琳琅!”
待稍许冷静了下来,便吩咐手下,森然地道:“明日对城中昭告,就说向琳琅通敌叛国,心虚出逃。”
旦日,这则诏书便贴了出来。
百姓们看了,将信将疑,有一部分百姓大骂向琳琅身为一国王爷,竟然通敌叛国,罔顾仁义,应当处以斩刑。
也有人辩驳道二王爷一直软禁着七王爷,那七王爷如何能叛国。若是真的如此,以二王爷只手遮天的本事,怕是二王爷才是通敌叛国之人。
如此引发热议,自然传到了向琳琅的耳里。他淡然一笑,嘲讽着向启明,他被向启明软禁一月有余,如何能通敌叛国?这昨日方才脱离向启明的软禁,当夜就勾结外邦之人,他哪来的能耐透过只手遮天的二王爷守卫,与城外的人勾结?
他将此事说与白秋桐听,白秋桐亦是淡淡一笑,却倏地晕了过去。
向琳琅心下焦急,随行的沛兰告予他白秋桐病重的实情。他霎时心中感触万千,只得让沛兰去熬制汤药。
“沛兰,桐儿这服的是第几贴了?”向琳琅清俊的眉宇微聚,担忧地问道。
“王爷,这已是第五贴了,先前去看王爷用了一贴,参加权贵之宴,落湖回府,又用了第二贴,后来主持白家大局过于疲累,又服了两贴。”沛兰忧心地道,将端来的汤药小心递予向琳琅,虽说见着白秋桐喝了汤药,就有显著的起色。可每次重病又返的时候,一次比一次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