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向启明见白秋桐仍旧不予理会,便又书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白家。
此时的白秋桐满脸通红,拖着高烧的身子便去王府见向启明。
她被丫鬟搀着,扶坐在椅子上,白秋桐有气无力地道:“二王爷安好。”
向启明见白秋桐这副鬼样子,淡笑道:“还不是担心弟媳你的病情,好歹是七皇弟的王妃,做皇兄的自然要关怀一些。”
哪有关怀须得病人亲自登门的,哪有撕破脸皮,还要顾及兄弟之情的,白秋桐暗暗讽刺,面上憔悴,淡淡道:“多谢二王爷关心。”
“来人,为弟媳诊断一番。怎的过了两日,还是这副模样。”向启明假装一副关怀的样子,唤来大夫为白秋桐诊断,欲知这白秋桐是真病还是假病。
大夫听得向启明的命令,很快走到白秋桐面前诊断,向启明眼含厉色地盯着白秋桐,似是在观察白秋桐是否露出些心虚的马脚。
“王爷,七王妃身染恶疾,如今高烧不退。内里虚火旺盛,气血也有些不通,长此以往,怕是……怕是承受不住了呀。”大夫诊断完毕,对向启明忧心地道。
这话向启明自是听明白了,他暗暗高兴,看来这白秋桐是真的重病在身,存世不久矣。
“弟媳,你还须得保重身体,莫要忧思过度,好好享受这剩下的日子。”向启明笑着说道,便干脆地让人放了沛兰。
向启明这般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白秋桐已是将死之人,那便任其自灭。若是他插上一脚,到时候追究起白秋桐的死,怎能保得住他贤德的名声。尤其是传到父皇的耳里,更是要不得。
沛兰赶回白家的马车之中,抱着虚弱的白秋桐,忧心忡仲。她只想快些回府,让老爷请大夫好好治病,若不然,王妃的命怕真的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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