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的白秦山歇在府中,摇着头,不知叹了多少次气。
“爹,为何叹气,可是此番凶险,仍心有余悸?我再去让大夫……”白秋桐走进白秦山的屋子,便看到白秦山靠在床头深深叹气,有些担忧地询问,却被白秦山摆手打断。
“为父无碍,无须请大夫来,只是有些叹惋徐侄儿罢了。想小时候也是个机灵懂事的孩子,长大了也有些出息,怎的竟做了这些荒唐事,杀人夺命、通敌叛国,这孩子怎的如此荒唐?”
白秋桐抚了抚白秦山的手,婉声劝说:“爹,徐成恩不过是披着无辜儒生的羊皮,实则是只吃人的豺狼。我早就知晓此人阴险狡诈,奈何徐成恩在爹面前都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就算我说了爹也不信。”
“看来爹果真老了,竟没有你们这些年轻孩子眼睛擦得亮。也怪爹识人不清,给你与王爷添了麻烦。”白秦山微微摇头,有些愧疚。
“爹这是说什么话,你是我爹,是王爷的岳父,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何来麻烦一说。爹,你先好好休息,送至他城之事,我再做打算,定要保证爹的安全,方才能再行。”白秋桐轻轻扶着白秦山躺下,给他盖好衾被。
白秦山颔首,确是有些疲累,便闭目休息。
……
大牢之中,阴暗潮湿,烛火昏黄,间或的疯言癫语、捶打牢门声显得大牢更加诡异森然。
审讯室内,一名男子正被绑在十字刑具之上,凌乱不堪的头发掩盖住他的脸,隐隐绰绰之间似能瞧见下颔,一身白色囚衣倒是干净整洁,一看便是刚入狱之人。
“徐成恩,你还不说吗?”向琳琅一袭华贵紫衣,于这阴暗的大牢显得格格不入。
徐成恩依旧低着头,未做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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