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徐成恩提着西域的珍宝,登上白府。
“伯父,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徐成恩微笑着问道,一身文儒的模样看着好生无害。
白秦山在那日白府出事之际,便已知晓了这小子的真面目,其实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不过他毕竟是长辈,只好淡淡地回到:“一切都好。”
徐成恩见着了白秦山的疏离,嗤之以鼻,“伯父就不问侄儿今日来白府,所为何事吗?”
“何事?”白秦山漫不经心地顺着说。
“侄儿是来向秋桐妹妹提亲的,”见白秦山终于正视他了,他惋惜道,“伯父,侄儿自小喜欢秋桐妹妹,之前提亲遭秋桐妹妹拒绝,侄儿虽心里难过,但始终忘不了秋桐妹妹。此番秋桐妹妹失踪,侄儿也听到了不少谣言。但侄儿不管秋桐妹妹是不是清白之身,只要秋桐妹妹愿意嫁予我,侄儿不在乎。”
白秦山见徐成恩这一番说辞也是诚恳,眼里亦是饱含深情。白秦山想着徐成恩这孩子虽贪生怕死,可眼下又有哪家公子愿意娶白秋桐过门?
一番思虑之后,他答道:“此事我尚不能做主,我先问问秋桐的意见。”
徐成恩眼里暗光一闪,都这节骨眼儿了还不愿承诺嫁予他?
他继而轻声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来,便约定俗成。伯父如何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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