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见孙知州缓步踱进大厅,见到白秦山,冷笑一声,便大手一辉,“白家妄攀皇亲国戚,造谣生事,将白家诸人全部羁押大牢!”
白秦山大惊,这才想起白庆雪说她入狱与七王爷有关,她寄了血书予七王爷。再者,不过这一会儿功夫,就引来官兵,定是宋氏或者下人不安分,便将方才的妄言传了开去,否则,知州又是如何知晓这件事?
“别别别,我不是白府的人,我不过是白府的客人,别抓我。”徐成恩生怕与白府牵扯上什么关系,一副求饶的模样,连忙顾自逃出了白府。
白秦山见此默然不语,只是微微摇头,满脸的失望之色。
……
映桐苑里,白秋桐正看着账本。
倏地,听见沛兰冒冒失失地闯进屋里,还险些摔倒,白秋桐放下账本,柔声问道:“瞧你这冒冒失失的模样,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沛兰喘了两口,赶紧说道:“小姐,知州派人来抓人了!”
见沛兰还在喘气,白秋桐微微一笑,“又是来抓我的?”
沛兰双眼一瞪,忙摆摆手,“小姐,不是的。是,是捉拿白府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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