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如今我这屋里,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了是吗?”宋氏没好气地道。
“娘,是我,庆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得这声音的宋氏当即怒了,想起先前被娘家的人送去尼姑庵,这所谓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竟然忘恩负义,全然不顾及她,甚至还嫌弃她。她再怎么说,也是白庆雪的娘,竟没想到白庆雪如此狠心!
宋氏当即将手中事物“啪”的一声扔在桌上,气冲冲地走过去。见到脸色有些苍白的白庆雪也不心疼,她当即给了白庆雪一个巴掌,“好你个逆女,现在竟还敢到我这儿来!你个没良心的逆女!”
白庆雪被这一巴掌打得也有些恼怒,眼见宋氏还要打上来,便抬起手紧紧地抓住宋氏的手腕,捏得宋氏高声喊疼,“娘,你如今不是在这白家了吗?再说,莫要觉得女儿说话不中听,你这后半辈子的安生还得指望你女儿我呢!”
她一下便将宋氏的手腕放开,见宋氏有些冷静下来,又缓缓地道:“娘,我现下有一计,保准咱母女俩以后好吃好穿,享尽这荣华富贵。”
听得白庆雪信誓旦旦的此番话,宋氏眼前一亮,脸色倏地转晴,“庆雪啊,娘方才冲动了些。你倒与我说说,是何计?”
白庆雪垂眸一笑,媚声道:“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道理,娘你也是知晓的。我若一朝是徐家的媳妇,那便永远无法分得这白家的家财。白家好歹是城中首富,与那徐家简直就是云泥一别。若真要为咱母女俩的后半生做打算,我便必须与徐成恩和离!”
宋氏听此番话,脸上愈来愈明朗,末了,连连点头,“女儿聪慧,那现下你须得与你爹提这事儿。”
“这是自然,娘你等着,我待晚膳之前与爹说。”白庆雪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此时黄昏已近,冷烟扬起,余霞几多在,树底草齐,墙头风急落叶纷,这一番景入了有心人眼里是美,入了蒙蔽之眼不过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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