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秋桐识破了,白庆雪刚想先推脱一番,就见得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到了她面前,道:“老爷让小的来告知,徐公子大堂上突然发癫。”
白庆雪听毕,眼前一亮,她凄苦地对白秋桐哭诉:“王妃,都是成恩逼我这么做的!我嫁入徐家,一直不得好过,整日不是被他逼着干粗活,就是遣我出去挣钱。你看我这双手,都已经起了茧子了!七王妃,你要相信我!”
白秋桐瞥了眼,果然见百庆雪的手上有了薄茧,暗道徐成恩虐待白庆雪一事是错不了,可下药一事,十有八成怕还是由白庆雪做出来的。
“来人,将徐氏夫妻二人送回徐府,”白秋桐沉声吩咐道,“准备一辆马车,若是两人不坐,那便让七王爷的人亲自相送。”
白庆雪起初还以为真的是马车相送,颇有些不解,无论白秋桐是相信了她还是不信,都是他们二人之中的人做的,不至于会让马车送两人一道回府。
白庆雪拉着发癫的徐成恩到了府外,才发现马车竟然没有车壁,空空荡荡有如牛拉的平板车。
迫于七王爷的势力,两人不得不坐上这马车回府,途中遭了不少路人嘲笑,两人暗暗咬牙,倍觉难堪。
总算到了徐家,徐成恩骂道:“你方才在后堂与白秋桐做了什么,为何她要如此羞辱与我俩?”
白庆雪眼神躲闪,“也就喝喝茶聊聊天,并无他事。我也不知晓为何如此待我夫妻俩。”
徐成恩恼怒地先白庆雪一步进了府,白庆雪站在原处愤恨了片刻,才步入府,只听得大堂内猛地想起一声咒骂。
白庆雪赶忙跑进大堂,只见家中的家具竟被全部砸烂,一片狼藉不堪,而徐成恩手里正拿着一张信纸,看到她进来,满脸怒容地扔在她脸上。
“你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才成亲,便去勾引别的男人。现下可好,不仅坏我徐家名声,更是害我徐家损了如此大的钱财!你个荡妇,没了男人便会无法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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