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沛兰办事利落,不一会便请了一位仵作来。
那仵作是在衙门当差的,年纪不小了,做仵作也很多年了,很多人都相信他的能力。
那男子在仵作赶来之前,赶回家把妹妹的尸体搬到了白府门前,仵作这时已经等待多时了。
仵作掀开盖住小丫鬟的草席,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周围人立马掩住了口鼻。
这小丫头的尸体放了这么久没有下葬,再加上天气炎热,尸身早已经腐烂,空气中散发的腐尸味熏得人恶心想吐。
仵作常年与死人打交道,什么样的尸体他没有验过,这都不算什么,所以这些没有影响到他,手法熟练地在尸体身上翻翻找找,找可以利用的线索。
周围人的心思都紧绷着,尤其是沛兰在一旁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袖,怕真的找到什么对白秋桐不利的证据。
白秋桐反而不紧张,她倒想看看他到底会耍什么花招。
仵作在小丫头的指甲缝里找到一些茶碗的碎片,呈给白秋桐看,“白小姐,尸身已经腐烂,其他的地方已经没有什么可用的证据了,这些碎片是在死者指甲里找到的,应该是上好的白瓷。”
白秋桐玩味地一笑,“你确定没有看走眼?”
仵作似乎对白秋桐的怀疑有些不满,“老夫十几岁就开始做仵作,如今几十年了,怎会出现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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