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拿出手帕递给白秦山,“不瞒您说,在下和令千金已经定情,所以小生这才冒昧地选了今天来打扰您。”
白秦山接过手帕,一看这材质,是用上好的云罗锻做的。他前些时日从杭州带回来的,是他府里的人没错!
怎么又出了这种事情?!难道他府里就没有一个安安静静,不做这些伤风败俗之事的孩子吗!
白秦山气极,但又不便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让王琦稍等片刻之后,直奔白庆雪的院子而去。
白庆雪这些时日表现乖觉,让人觉得她安静了许多,这会儿她对着房间内的一幅画发呆,许是在知州府孙钰的反应把她刺激着了,最近看画读诗看得频繁。虽然未必看得懂,但也拿着囫囵吞枣的看。
白秦山满脸怒容地来到白庆雪的屋子里,把手帕甩在她脸上,“你干的好事!”
白庆雪拿下脸上的手帕,心道糟糕,这不是昨日她故意扔给那位公子的吗?怎么到了爹爹手里了?
“说!你什么时候又和人家私定终身了?”白老爷气的胡子都抖了。
“什么私定终身?爹爹你说什么呢?”白庆雪的反应太真实,让白秦山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白老爷的语气缓了些,“人家都已经拿着你的手帕来娶你了!还说不知道!”
白庆雪心想,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昨天才见过面怎么就私定终身了?还拿这个来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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