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阮眉叮嘱过不许外传,纪雨宁连玉珠儿也支走——且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许多姿势看了难免害臊。
许是今日太过热闹的缘故,纪雨宁精神奕奕,居然越练越起劲,连平时几个极难进行的动作此刻也游刃有余,有一种吃了仙丹般通体舒泰的感觉,不出半个时辰,已是香汗细细。
纪雨宁看看身下,得换套床单不可了,正要去柜中找寻,猛一回头,却发现皇帝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纪雨宁有点窘,“你没睡?”
随即反应过来,不该她难堪,皇帝偷看才不对吧?哪本典籍都没教人做登徒子的。
楚珩摸了摸鼻头,很是无辜的道:“本来已睡着了,谁知耳边喘得厉害,还以为发生何事,朕便扎挣着醒了过来。”
纪雨宁脸色微红,虽然不是故意,那套操练到某几处时,因为脱力难免发出喘息吟哦之音,不知是勾栏里的姑娘故意以此为诱,还是这方子本身的副作用,纪雨宁平日四下无人还没觉得什么,如今被皇帝指名道姓点出来,难免有些羞恼。
好在楚珩反应迟钝,再想不到那档子事,只诧道:“你在练武?”
通常意义的武学有两种,一种强调技法,诸如拳脚棍棒之类;另一种则注重强身健体修身养性,至于纪雨宁练的这个,他不但从未见识,而且横看竖看都看不出门道来。
且她为什么只着贴身小衣,行动间两条玉臂晃来晃去,加上衣衫被汗浸湿,几缕乌发沾在脖颈上,绵绵往下,实在由不得人不往深处看去。
楚珩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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