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儿道:“郡王殿下把砚台往先生身上砸,砚台没破,先生的头破了。”
想是因小孩子气力不及,伤得并不很重,经太医草草包扎过,据说已无大碍。
纪雨宁皱起眉头,“那先生有没有说什么?”
玉珠儿垂目,“不知,只说要休养两天。”
江南来的大儒,必定还是有些风骨的,只是给皇帝当差却不比寻常,若为一时意气而辞官反倒不值了。
大约也未必敢去向皇帝告状。
纪雨宁深吸口气,“去请郡王殿下过来。”
玉珠儿知她脾性,小心道:“是否该先请示陛下?”
纪雨宁淡淡道:“陛下还在议政,非两三个时辰未必能回,正好我在这里,不如先斩后奏为好。”
她也拿不准皇帝对侄儿偏爱到什么程度,既如此,不如由她来当这个恶人,也省得士林非议。
玉珠儿只好带上对牌去拿人,可巧太后这两天卧病,石景兰也到庙里为姑母祈福去了,一路上倒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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