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忙道:“这个倒是不知。”
他还没那么闲去打听大臣们的内宅琐碎,况且,他若早知纪雨宁嫁进李家,老早就将人抢回来了,谁叫李肃当时名声不显,数年都没能出人头地,无用的东西!
所幸没让这只癞□□吃着天鹅肉,否则,楚珩真恨不得扒他的皮!他倒不是介意清白二字,只是似李肃这等小人,委身与他都像亵渎。
楚珩轻轻捏着纪雨宁的手,“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高兴她没在李家失身,还是高兴她此刻愿意告诉他全部的事情真相?
纪雨宁却没心思再问了,只恹恹道:“我累了,想睡了。”
尽管证明眼前人与昔日朝思暮想的少年郎是同一个,纪雨宁却不知该用何种态度面对,他们太熟悉了,也太陌生了。
纪雨宁只好用一个拖字诀,借睡觉敷衍过去。
然而楚珩岂能轻易放过她,双手拖着她的肩,用力一旋,人便到了怀中,“怎么,不敢看我?你也知道当初不辞而别有多可恶?”
他故意留着唇上一层薄而青的胡茬,贴着人便是密密匝匝的痒,加之萦绕在耳畔的炙热气息,纪雨宁只觉心跳都被调动起来。
偏偏她还挣脱不得,只能直视他的眸光,“陛下现在是要以权谋私,借机跟我算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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