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贝看着他点点头,以司鳞的性格,一般不会轻易交朋友,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温玉泽就离开了。耳凡是晚上才到,他得去准备一点东西。
然而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对面的一幢楼里,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他们,耳凡那张绝美的脸邪气的笑起来。看来这个叫夏贝的年轻人不简单啊,能顶得住勐药的攻势,还能缓解药效的力度,老大找他治病绝对没错。
白天,罗源酒吧挂出停业一天的牌子,很多人都在猜侧发生什么事,因为罗源酒吧从开业几十年没有一次停业,怎么就突然停业一天,这也太奇怪了,很多预定好位置的客户打电话询,都被告诉推后一天,当然,有不满意的客户要求退单,酒吧赔了不少钱。
老板却是完全不在意,谁想退就全退,没一句废话。
温玉泽一出去就是一天,等他回来的时候,天也黑了,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单肩包,很酷的出现在夏贝面前。
你整得奇奇怪怪这是干什么?夏贝看他这造型,有点想笑。
温玉泽换掉西装,穿了一套迷彩服,脚上穿着军靴,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
道月不是普通的人,我做点准备也是以防万一,这里有几把手枪,你挑一把放在身边,以防有用。温玉泽说着就要打开包,被夏贝拉到旁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窗户。温玉泽马上就明白,有人在监视他们。
枪就不用,对我没用,有没有银针。他是一名医生,银针比枪有用。
我现在就去弄来。温玉泽放下包走出去,没一会儿就拿了一包针灸回来,夏贝打开针灸包,把针藏在身上,看得温玉泽心里发憷,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岂不是会扎到自己。
你你经常这样把针藏在身上吗。温玉泽悻悻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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