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那我进去确认一下,要是真没事我也好跟老板照实说啊。说着经理就要去推门,被温玉泽阻止住。
我可警告你,里面的人在休息,如果被你打扰,杀你的心都会有,你要是不怕死,那就敲门吧。温玉泽让开门,一副你想找死我不挡你的样子。经理想敲门的手就顿住,一脸犹豫。
既既然温先生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我们我们就先退出去,有什么事情尽管喊我,我就在外面。经理带着自己的人出去,心想是你说的没事,那要是有什么后果都由你负责。
温玉泽盯着门,犹豫了三秒,把耳朵贴到门板,听着里面的声音,十秒以后,他的脸涨的通红,眼神全是情欲的水雾,他吞了吞口水,逃似的跳开,捏着耳坠平静心情,可脑子里已经有了画面感,身下起反应,背弓的很紧,从喉咙里低咒一声跑出去。
而房间里,一场激情到单方面肉压正在上演,夏贝衣服被撕得碎一地,身上一丝不挂的被按在床上狠狠的贯入抽出
刚开始的不适合和痛疼慢慢变成舒服和爽感,一阵阵狠劲拍打在心脏上,顶得他全身的毛孔都在擅抖,从来没有过的爽感差点让夏贝失去理智,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但是身上的司鳞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他脸上的涨红就像在火烧一样,红的都快冒出烟,眼睛里的血丝都快滴出血,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突起乱跳,到底是什么药的药效能这么强烈。
夏贝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没有推开司鳞,咬着牙恨恨的想着那个下药的人,别被老子逮到,否则
啊脑子里的话被打断,一个勐顶令他魂魄差点飞出去,咬着唇都没办法忍住的叫声在也控制不住,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无比的羞耻,身子微微发红,把眼红的司鳞更加刺激到血液沸腾,无法自拨的抽送。
门外的温玉泽已经回来,他的耳朵里塞了两团小棉花,手里是一瓶提神的饮料,盯着那扇门,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点儿声响,他走到外面,把经理和酒吧的人赶的更远去,不能让他们听到声音。
很久很久后,大概有一个小时也有可能是两个小时,或许三四五个小时,温玉泽早就让人搬了把椅子坐,无比佩服司鳞的精力,这妈的还是人吗,干了有五个小时,还没完。
温先生,司总他们还要休息多久啊,你看我这酒吧都关门了,在不走这天都快亮了。经理苦不堪言,现在都快一点了,司总他们怎么还没有休息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