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夏贝没有马上躺下。
你你拿笔和纸,我写个药方,给给你妈妈。夏贝已经无力到连抬手指都很困难,可是他没有忘了陶云心的药。
司鳞默默拿来笔纸,把纸铺在他面前,绕到他身后,和他一起握着笔。感觉到背后的温暖,好像身体里多了一点力气,握着笔写下药方。他的字迹很好看,是累月的象征,一笔笔铿锵有力,蕴涵了笔下的精髓。
这写字的力气有一半是司鳞在使力,以夏贝现在的休体力,写不出这么有劲力的字,写完药方后,他身体里的力气一丝也不剩,无力的倒在司鳞怀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留,便沉沉的睡下去了。
司鳞用颤抖的手指摸他的鼻息,气若游丝,几乎感觉不到,震惊如当头一棒,脑中一片空白,疯了一样的冲出门。
医生,医生!
这是哪里?睁开眼睛,愕然的看着天花板,很熟悉,又很陌生。
贝勒爷,你快起来,我们要迟到了。熟悉而陌生的绰号,从一个女人的声音里传来,夏贝转头去看,瞬间就愣住了,这这是他的经纪人?
发什么愣啊,快穿衣服,给你五分钟,我在车上等你。经纪人拉着大包小包走了,床上的夏贝愣了十秒,脑子里一顿混杂,一分钟后,他勐得跳起来,一脸见鬼似的跑到镜子前,精致的五官,翩若惊鸿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为什么又变回自己了?镜子里的那张脸,严然就是穿越之前自己的脸。他又抓起桌上的手机,查了一下时间,某年的10月2号,脑中的记忆一下清晰起来。
这一天,不正是我要去领奖吗?夏贝震惊的手机都掉到地上,愣了很久才回过神,他默默的坐回床上,摸出一根烟点上,想用尼古丁来稳定一下,吸了两口还是照样被呛的直咳,也把他从迷茫中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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