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在去卖血,大不了拿我的命给母亲抵了。大儿子一咬牙,命是母亲给的,现在只是还回去而已,500块不是大钱,却也愁死了四个大汉。
都不要冲动,我们在想想办法。大爷一脸忧伤,带着儿子们回家了。
夏贝坐在司鳞的车上,有些疲惫,给伯恩修羽行针是精神力活,又经过刚才的事,神经都绷的有点紧,现在彻底放松下来,就觉得有些累。
累了就睡一会儿,别撑着。司鳞手里看着文件,他的工作还没完成。
今天又麻烦你了,谢谢啊。他大老远赶来救自己,连工作都放下,说一句谢谢也是应该的。
司鳞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去,见他已经靠在坐椅睡了,就把文件收起来,轻轻把他的身子放下来,头枕在大腿。夏贝睡的很沉,浑然不知他已躺在别人的大腿上。
陈杨开着车,眼睛偷瞟了一下后视镜,总裁的举动又是令他跌碎下巴,这个夏少,好像不仅仅是总裁的朋友,一想到某些可能性,他不自觉就把车速放慢下来,怕颠跛到睡着的人。
睁开眼睛时,他已经是在床上,是在他的房间里。
咚咚几声敲门声,夏贝下床去开门,是赵姨。
赵姨一脸微笑,小夏,还以为你没醒,快出来吃点东西,你午饭都没吃,现在肯定很饿了。本来没什么感觉,赵姨这一说,他还真的肚子饿了。
好的赵姨,我洗把脸就来。夏贝回屋收拾一下自己,他的衣服被人换了睡衣,肯定是司鳞,他趁机又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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