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他们是我的客人,保护他们的安全是我的责任,任少,你要是想耍横,我看你是选错了地方。
巩辰初,你别不知好歹!
任少,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在这里闹事,恐怕也不会高兴。
你少拿他威胁我!我爸要是知道你让我受伤,看他不折了你的会所!
哦,那你问问你爸,是你重要,还是会所重要。巩辰初微微一笑,一点也不担心,任高逸不知道,他老子也是会所的老板之一,也认识司鳞,更知道司鳞的恐怖和强大,他绝不可能去得罪一个抬抬手就能让你身败名裂,一贫如洗,丧失一切权力的恐怖人物。
巩辰初烦躁的挠挠头,露出一副痞气的模样,对池华远说道,让他滚出会所,以后不准他踏入会所半步,见一次打断一次腿。说完就走了,完全不理任高逸愕然的表情。
称他一声任少,那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但他现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老子怕是都兜不住,还管他的死活。
巩辰初,你敢这样对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任高逸对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咆哮,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
任少,老板很忙,就让我来送你出去吧。池华远也不害怕了,反正这是老板的吩咐,他只负责执行。
池华远,你这只狗,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死!任高逸就像狂躁的疯子,眼睛全是血丝。
池华远耸耸肩,冷淡的笑了笑,任少,这不能怪我,我只是执行老板的吩咐,你要是想报复,记得找老板。池胖子呵呵一笑,一挥手,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保安,十几个把走廊都堵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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