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遥静静地看着,他拼命向那个身影奔去,可最终那个影子还是离他愈发遥远。
捣药的青年在草庐前的身影滞了片刻,他放下了药杵,最后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医者眼角的红如同天边烈烈的万丈夕阳,他似是想说什么,却只是做了个口型。
不能再为你诊脉施针了。
照顾好自己。
我爱你。
特别特别爱你。
神思回到曲遥那早已没有知觉的躯体之中。
怀里的那具身体迅速腐烂,大片大片的皮肤从骨架上剥落,头发也一点一点地没入水流。
曲遥眉骨处的伤口还是不停地流着血,在早已僵硬的躯壳上,那是唯一的知觉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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