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纹就边烤龙虾边撒蒜蓉,瑶焉素手轻弹,再不弹那些悲伤凄哀的调子。澹台天风边听着欢快的《海青拿鹅》,一边用手在膝盖上打出节拍,一边指导没怎么吃过海产品的夏纹什么时候放料酒什么时候撒调料
夏纹喜滋滋地做着龙虾,她知道曲天风好喝酒,于是偷偷攒了钱,买了两坛好酒。她从桌子底下拿出酒,咬着嘴唇红着脸,琢磨着如何为这两坛酒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合理借口,又怎么在澹台天风面前毫无痕迹又自然地拿出来。
夏纹红着脸寻思了半天,最后终于虚构好了这酒的来头,却是在出船舱的那一刹那,看见瑶焉姑娘羞赧地低着头,澹台天风默默握着瑶焉的手,仙长的眼睛里仿佛点亮了星星。
第一次见你在花船上弹琴的时候我便已然仙心动摇了。
曲天风小声说着,可每一个字夏纹都听的清清楚楚。
你拿着月琴,坐在水边,就像神女一般。
夏纹默默退回了船舱里。
想想也是,她自己已经卖了整整三年身子了可瑶焉还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澹台天风是那样风朗月清的一个人,她不该抱有那些虚无缥缈的幻想的。
夏纹自嘲的笑笑,浑浑噩噩抹了把脸。
于是,那一夜的龙虾没有烤熟。
当夜,难忍的肚痛打断了吐露衷情相思成疾的澹台天风,而后三个人轮番跑向大运河岸边的茅厕那一晚,整个茅厕里都弥漫着一股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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