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遥愣了愣,脑中就浮现出曾经发生的一幕幕昨日杨绵绵在季疏月面前大声辩驳时的无奈和眼里的泪水季源远咬牙打在杨绵绵脸上的那一巴掌以至后来杨绵绵死后,季疏月在看见那团插着花钗的长发时的愤怒绝望
曲遥闭了闭眼睛,默默给自己斟了一杯桂花酒,仰头饮下。
师悯慈说,一切都好比镜花水月,无法改变。
最后的最后,能逼你至死的东西,无过于那个你一直不屑一顾甚至讳莫如深的情之一字。
那厢杨绵绵根本没看见她师姐这厢如此怨愤拈酸的模样,那姚镜流讲如何做鱼时,全场的姑娘只是微微颔首一脸敬佩,只有杨绵绵,非常认真地从怀里掏出了小本本认真地记了下来。
季源远坐不下去了。
所有人都在众星捧月般地看姚镜流,只有季源远不声不响离了席。
师姐?
曲遥拉了拉季源远的衣袖。
嗯,我今日身子不甚爽利,你们先吃。
季源远根本没有众人挽留的余地,说罢转头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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