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忧,我自有办法。宫展眉不想引人注目,说完便走了。
曲遥和宁静舟对视一眼,宁静舟皱眉沉声道:今晚若要出来还有些难度,自从上次咱们外出被师父发现后,他盯的越来越严了。
曲遥抿了抿嘴,只觉得脑瓜瓢一阵疼。
自从上次他和宁静舟被罚了一整宿的跪之后,澹台莲变得越发古怪敏感。每当曲遥和宁静舟独处时,澹台莲总会以各种方式出现在两人身后
曲遥素来大咧的很,手也不稳当。每次都爱横条胳膊在宁静舟肩膀上,或是随手拍一把宁静舟的屁股每每此时,澹台莲的目光总要凝成利剑,狠狠扎在曲遥那不安分的胳膊上,直到他双手贴腿老实站在原地为止。
要我说他最近就是犯癔症!曲遥无奈捂脸吐槽:要我说就他现在这年岁,早就过了少艾萌动,当不当正不正,他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更年之期早更了二十年?他干脆别叫澹台莲了!依我看叫澹台早更算了!
宁静舟一口吐沫几乎将自己呛死,却是忽然察觉到背后一道带着杀气的凶光!曲遥也浑身一凛,二人堪堪一回头,便见那横在半路的澹台莲。
澹台莲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浑身气场冷硬的很,周身结出的冰碴子几乎能将二人活活扎死。
场面一度尴尬,曲遥沉默了半晌,努力调节气氛,试图暖暖场子。
呦,师叔在呢。曲遥搓着手看向澹台莲,满脸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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