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遥冷哼一声,扒拉开那个男弟子,直走上太极台上,看着台下那群女弟子,大声道:
这信就是我写的,可那又怎样?我不过是喜欢一个人罢了,可这又有什么腌臜肮脏!?我就算有病,可我也敢直面自己的病症!你们既然没病,怎么一个个的连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不敢认?难道这就不是腌臜之事了吗?
曲遥直视着台下那群女弟子们。
甲乙丙师姐纷纷低下头去,再不敢出一声。
唯有那个子不高长得平凡又普通的师妹抬起了头。
那姑娘再抬眼时,已是泪流满面。
台下一片寂静。
曲遥得意一笑,觉得自己站在黄天之下厚土之上,苍山之巅东海之滨,为正道论理,为贫弱说话实在是出尽了风头还没享受完同袍们那敬佩目光的洗礼,那厢澹台微便抡圆了胳膊,照着曲遥的左脸抽了一耳刮子。
曲遥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右脸便叫澹台莲以迅雷之势又抽了一耳刮子。
此事不了了之,曲遥那几日顶着肿的极其匀称的猪头般的脸,彻底从妇女之友变成了女性公敌。
曲遥忆起往事,叹息一声。他看向澹台莲的背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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