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倚渊今夜喝的有些多了,海风此时正盛,他揉了揉太阳穴,只觉眼前一阵晕眩,恶心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胃里那些硬馒头和酒液混在一起,恶心的很。景倚渊叹息一声,想着差不多是时候回去歇息了。
此时此刻昊天镜已经恢复了人形,和曲遥等人藏在远处的柴房之中,眼见着那老太监回了。
岸上再无一人,寂静的很,蓬莱宫内的灯光也彻底熄灭,除了宫外荧荧的结界外,一切都是那样沉寂,世界仿佛都已经睡去。
突然,一声男子的娇嗔划破夜空
啊~~~你你要做什么?那是个努力捏住嗓子发出的声音,柔弱里透着一丝如何伪装也去不掉的低沉和粗犷
呵呵,小娘子,今日你跑不了了
那声音毫无波动情感,僵硬干瘪,不似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倒像司仪葬礼念悼词。
景倚渊揉揉眼睛,迷蒙之中但见一个人影,捂住衣襟在海滩上四下逃窜,身后一个男子正在追赶,那男子却看着没什么干劲的样子。前面奔逃的那个人似乎是瞧见礁石上的景倚渊,捏着嗓子开始大声呼救,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激动:官人,救我,救我呀我被恶霸调戏啦
曲遥隐在不远处一棵大树后头,他正努力指导白秋涯的动作,在曲遥的计划书里,白秋涯被追赶时,要如清风拂花一般,旋转着露出白皙的大腿和细幼的皮肤,白色素纱下美好的躯体若隐若现,每一个喘息都散发着惊恐和欲望然而当这一切画面以现实的姿态进入景倚渊的眼睛里时一切都变了
礁石上的景倚渊满脸懵逼,海风把他素日光滑的头发吹的凌乱如一坨泡了四五天的海带,可他根本顾不及那些,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面那个人他一边逃跑一边呼救就罢了,居然还一边转着圈矫健的大腿露出来,白纱下是一身好腱子肉他一转圈,白袴巾也跟着飘起来,下面是亵裤景倚渊眯着眼睛看了那里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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