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舟浑身一颤,看向了宫兰卿。
宫夜光疯了?
长白宫的掌剑大弟子,无数人的骄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疯了?
宫兰卿这话讲的似是十分快慰,可宁静舟并没有从那语气里听出任何真正的愉快。他脸上笑着,可声音是在哭。
他该呀曲遥闭着眼睛,哼唧着附和。
此刻两旁长白弟子早已变了脸色,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已有听不下去的要上前堵住宫兰卿的嘴了,那沈清河一听这话,亦是再绷不住,不得不再一次上前劝阻。
所有人的余光都在瞥向宁静舟,毕竟他是在场唯一一个清醒的外人。这搞的宁静舟十分尴尬,他后悔刚刚没喝点酒把自己灌醉了宁静舟想再去补救却是为时已晚,他发觉这长桌上的酒基本都被宫兰卿喝光了
别拦我!一个个的都别拦我!宫兰卿挣脱开那些前来阻拦的师兄弟们,嗫嚅着哭喊道:事已至此,是我一个人的错么?长白宗里上上下下谁没有责任
沈清河再不能容忍,手比做剑指直直戳向宫兰卿的膻中大穴!宫兰卿应声软倒。沈清河难得僵着脸色向那些弟子命令道:师兄醉了,快扶师兄去休息!
几个长白的弟子七手八脚地将宫兰卿抬了下去。
今日我掌琴师兄实在失仪,对不住各位,失陪了。沈清河对宁静舟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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